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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婉收好衣服，微笑走过来按按他肩膀，安慰道：“不会的，小希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，她既然已经选择金融，那就说明已经认同你的话，理解到你的苦心了。”

凌卓良轻叹：“我也挺意外的，之前闹得那么僵，后来又突然像变了个人，我都形容不出那种惊喜感受，就觉得她一瞬间长大了似的，我倒有点心慌起来。”

“这些年她一直是个乖宝宝，从没离开过我们身边，被需要和依赖的感觉其实非常令我幸福，但上大学后她突然想自己飞了，我，我真有点接受不了，你也知道，我们就这么一个小棉袄。”

凌卓良说着说着，眉头紧了又紧，眼神里的那种担忧、心疼、不舍和失落之光复杂交错。

孟婉拍拍他肩膀：“你呀，早知道放低姿态不就好说话了吗？本来就是个可爱的老头，那一次竟居高临下命令，小希能不跳脚吗，这倔强的脾气和决心我看就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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