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老是去看厌兽，让他误会了自己，以为他很急着让他找回五欲？他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：“我去看厌兽不过是觉得好奇，它那个样子毛茸茸的也可爱……不是着急让你变回去。”

他说完又伸手在陆熙杭脸色摸了摸：“但是你这个样子，还真让我觉得你确实没变……”

——遇到跟自己有关的事情，很容易失去常态，看他现在的表情，怎么看怎么像做错事的小朋友，担心挨批评，都没有羲神该有的威仪了。

之前还担心他修无情道这件事暴露被嫌弃，还隐瞒自己……如果不是他的秘密被涂山麝那只狐狸抖漏出来，都不知道他要瞒到什么时候。

陆熙杭微微愣了一下，下意识问：“哪里一样……”

刚说完，又条件反射似的改口：“我是说，我确实没变，不过是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我没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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