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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凡在说这话的时候，两眼眼底那么视觉无法看到的金芒在一直闪烁不停，故而此刻杨忠庭内心世界的变化已然呈现在秦凡眼中。

杨忠庭不开开枪也不说话，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秦凡也不知看些什么，而后，秦凡又道:“你的头痛病，应该折磨了你将近三十年了吧，前三十年，没半年才会发做一次，发作时头痛欲裂，就好像脑子里有一根锯齿在来回锯动一般，甚至你都有种想死的冲动。”

“为此我想你应该看过不少名医，可他们却都束手无策，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，导致前二十年你的头痛没三个月就会发做一次，并且每次发作时的痛感也更加剧烈。”

“至于近十年，几乎没一个月会发做一次，近五年，每半个月就会发作一次，而近一年左右，演化到每三天发做一次，让你根本无法正常工作，我说的可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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