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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苏清灵的话。

李承乾沉默了半晌才道了句：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
从此之后，一直到马车进入皇宫，李承乾都没有再开口。

苏清灵也同样如此。

实际上，她的心情也不太好。

在漠北的时候，她就觉得心里好像堵了一些什么东西，很难受。

她终究是人，不是神，无法做到对同类的陨落冷眼相待。

在看见那些将士一个接一个死去时，她也无法保持冷静的心态。

但因为她的身份，因为她是太子妃，她只能将这种不舒服压制在心底里。

而且她也明白。

即便她无法接受。

她作为一个女子也没办法改变什么。

只要边疆不安定，就还会有数之不尽的将士要奔赴到战场上去。

用他们自己的生命捍卫大唐的领土，捍卫自己的家园，捍卫军人的尊严。

想到这里。

苏清灵忍不住叹息出声，转头去看窗外的风景，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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