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他自己的心,“难道他人违约在先,我便有理由同样不遵守诺言,做那出尔反尔之人了么?”
“我既答应,又怎会食言。”
在白舒看不到的地方,嬴政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:“将军啊,”嬴政的视线滑到了白舒身后,他所信任的秦国宗室与秦国重臣的脸上,“昔年你所应信平君之事,是要守着赵国,是也不是?”
那一瞬间,白舒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,有重病于榻上的蔺相如,有于书房斥责蔺相如的赵偃。有与他相托枉顾身份行大礼的赵嘉,还有多年未见,再听闻便给了他如此大礼的廉颇。
白舒的心脏跳得很快,其中有廉颇突然归赵所带来的计划之外的变局,但更多的是在面临危险和未知时,死局中求生存的紧张:‘我不明白啊,系统。’他不明白当年的信平侯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模样,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,竟要被如此对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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