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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可是这里被人买下了，放着十几亿的大屋不住，这个人有点傻。”蔚楚苒的语气很淡，但隐藏着一丝压制的悲。

虽然是上官老夫人带蔚楚苒进来，但她知道不是她的，因为门卫对她的态度不是主人回来，而是客人的态度，有询问但是随口一问，像是常来的。

“是挺傻的。”上官老夫人微弯嘴角，没有继续这个问题，带着蔚楚苒到不远处的凉亭坐下，“除夕时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外公的事？”

蔚楚苒点头，“外公很少说他以前的事。”

在她的记忆里，外公除了常哼那首民谣给她听，就没有说过其他和华国有关的事，以至于她对华国越来越好奇。

“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上官老夫人好奇问。

“明伯告诉我的。”

上官老夫人愣了一下才想起是当初和蔚青阳一起逃出来的小保镖，“是蔚明啊，他现在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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