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着站着。

纪瑶更是差点软了腿脚。

“啊！”殿下仰天长啸，状似癫狂，一向平静的九重天上在那瞬间风起云涌，无数神仙捂着耳朵痛苦的翻滚在地。

天帝一把按住癫狂的殿下：“瀚儿！够了！不是你的错！”

司启和纪瑶站在身后，他们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最终一句话都没能说出。

他们的儿子没了……

“父亲。”被天帝强制冷静下来的殿下终于张口，只是他一张口，口中的血液便不断地吐出，“是我害了他。”

天帝沉默。

所有的人在那一瞬间都沉默着。

良久，殿下伸手抹去口中溢出来的血液，神色冰冷的看向殿中的一角，那里躺着雾柔还未消散的魂体，他缓缓地走过去，手掌一伸，将雾柔的魂体从地上吸起，冷冷道：“所有害了小凤凰的人都必须要死。”

侥幸留下一条命的雾柔被殿下满含杀意的声音吓得瞬间睁开了眼睛，“不，我有办法救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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