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液的味道。王姐一边给哮天犬吹毛一边忍不住和姜明宇嘀咕：“姜先生，你说这狗这么聪明，会不会真的是天上的那只哮天犬啊？现在下凡了渡劫了？”

正舒适的趴在浴巾上的哮天犬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，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，警惕地打量王姐，心里有些懊恼和后悔：难道是自己太高调太人性化所以被怀疑了？不过人间有些狗本来就挺通人性的呀，又不是所有狗都像大宝二贝那么傻。

就在哮天犬惊疑不定的时候，就听到姜明宇哈哈大笑起来：“王姐你可真逗，都啥年代了你居然还信这些。这玄学风水之类的有点讲究还可信，神仙是肯定不存在的。哮天犬聪明是它从小训练的结果，其实现在军犬警犬什么的都很聪明，只是你没见过而已。”

王姐讪讪地笑了：“其实我也知道，只是它太聪明了，又叫哮天犬这个名字，所以我才顺嘴这么一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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