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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素很想告诉他，她不是他的妹妹，但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的模样，也不忍打破他的美好幻想。

人生的最后一刻，在美好的幻想中死去也未尝不是个好的解脱。

估计这程元出现在甬道里向这边跑来时，他就已经濒临死亡边缘。

应该是他用他自己最后的那点意志力，坚持了过来对她这个妹妹通风报信，让快点离开。

程素知道当程元体内那只虫子彻底控制他后，也就是他完全死亡的时候。

那时的程元将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堕落种。

而在程元咽下最后一口气后，她指尖出现一撮暗红火焰。

火焰舞动着欢快的步伐轻轻飘落到了他的身上、

看着渐渐被火舌吞噬的程元，程素心里五味杂陈。

直至程元的尸体变成一捧飞灰后，她才收拾好心情往甬道深处走去。

“程姐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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