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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冯雪的问题，眼前的少女却只是微微一笑，却没有回答，只是伸出手，将自己盖在额前的可爱刘海掀了起来，露出了额头上两枚小巧可爱的……犄角？

这两个犄角也就小拇指肚大小，顶端圆圆的，也没有破开皮肤，看起来，反而有一种人外娘的感觉。

冯雪看到这对小角，第一反应是妖怪，然后反应是鬼，不过随后，他才意识到，两者恐怕都不是。

毕竟神农他老人家，便是头生双角，也就是说，对方的意思是，这对小犄角，是证明其姜氏嫡系的证据？

“姜成似乎并没有角的好吧？”冯雪皱起眉头，少女却是用很正经的语气道：

“雕像上没有，你怎么知道本人就没有呢？”

“有没有我自己不知道吗？”冯雪当时就像这么说来着的，不过还是强行压下这种小学生赌气一样的念头，干脆直接召唤灵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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