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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龙王横空出世之前，宁挽澜曾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，万众瞩目。

心高气傲的他，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恶魔所言属实。

“他迟早死在我手上。”宁挽澜收敛起笑容，只淡淡对恶魔回应道。

“是吗？”恶魔冷笑连连，听不出是鼓励还是讥讽：“那我就等着品尝龙王的灵魂了。”

短暂的沉默后，恶魔再度蛊惑道：“那个叫楚枫的小子胆敢对你动杀心，难道你就不想杀了他吗？”
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。”宁挽澜面色平静如水，“倘若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一次，你我未必还能逃脱干系。那楚枫不过是个B3级轮回者，上不得台面，不值得我冒险。”

宁挽澜顿了顿，复又看向雕像，微笑道：“召唤路西法的恶魔分身……代价是什么？”

先前那尊无名恶魔狡猾地略过了这一茬，不曾提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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