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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砚直接举着手机远离了耳朵。

声音之大，很难不怀疑，是想穿透他的耳孔。

“怎么？晋言商又祸害到你头上了？”

他问的极其不认真，因为他还怀疑，对面这明显不像性命攸关的巨大噪音，不仅想穿透他的耳孔，可能还想吵醒他的老婆和孩子。

“是他，也不是他。”赵慕白纠结了一下，又说，“这不重要，他已经不重要了！现在有比他更可怕的存在！”

“怎么？晋安南亲自从墓里爬出来捉你了？”

沈清砚心情着实是好，晴天彩虹般罕见的和他开着玩笑。

“操？”赵慕白也是着实惊得不轻，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毛骨悚然的感觉都得乘以二。”

“被我说中了？”

沈清砚以一种绝对放松的姿势躺坐在沙发上，一边懒散的和好友搭着话，一边看着楼梯处，等着随时醒过会下来吃饭的妻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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