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免责协议。”

“我姓秦，你可以叫我秦指导。”他笑着回头看了眼凌焕，随口问了句，“你的精神力是什么等级？”

凌焕不确定道，“s级？”

他刚穿过来主脑录入身份的时候，好像说他是s级的精神力。

秦指导挑眉，停下了步子，“精神力证明书带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秦指导朗声笑了下，他看着凌焕的眼神减了丝好感，以为这只是个青春期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的毛头小子，微不可见的摇摇头，“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，说实话就行。”

s级精神力的beta？

说谎不打草稿，哪怕说a级都比s级要可信点。

单不说大半的beta连精神力都没有，连优质的alpha都少有s级的精神力，现在的十个饲养员中等级最高的才不过a级。

要是哪家出了s级精神力的beta，早就传遍当地星球了，这可是要敲锣打鼓大肆宣传的，怎么凌焕说出来的语气平常的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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