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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不是更能说明问题？”九月眉宇间有些轻狂：“对我来说，一线和二线并没有什么区别，主要在于自身产品的质量问题，只要都是信誉良好，产品过关的，我就可以代言。”

看着自信飞扬的九月，虽然觉得风险有点高，但是不知道为何，就是想冲动一把。

“好，我去联系！”

九月抱住沈欣：“谢谢沈姐！”

沈欣脸上带笑，“别谢那么早，如果失败了，我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。”

九月忽地感觉背后升起了一抹凉意，松开沈欣，轻咳一声：“咳，沈姐，我刚刚什么都没说。”

沈欣笑得奸诈：“可是，我已经听到了，还记得清清楚楚！”

九月小脸一垮：“你就不能装作间接性失忆了？”

“不能！”非常肯定的语气。

九月：“……”

两人对视着，倏地相视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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