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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振的白虎望，显然属于阴阳道，原本能力是极限触发善恶，将辨是非善恶的能力发挥到极致，也就是人格彻底分裂，甚至身体都可以割裂。

但是之前被赵能隐晦提点，赵能曾经也是赵家人，也是虎。

其实也不算提点，完全是双关语句而已，在赵振这当然就想到了作为他的二十一叔，也会此术。

要是普通人，或者其它修士，即便是张德明，被这样的术法命中，都有可能人格分裂的，毕竟之前灵眼也是这么提示的，因此可能性还极大。

但是赵能不同，他也是赵家曾经的族老，自然有着白虎血脉，也明白此术的效果。

因此他主动迎上目光后，主动引导赵振的术法效果入体。原本该让他善恶分离的力量，却被他用同源的术法，将力量引像了另一个方向：被窜改了的意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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