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注意到姚摇微怔的表情，小助理继续叭叭，“就连那个谁，姜一诺都追过，但蒋总无动于衷，后来前仆后继的人就少了，然后我们就都猜，他可能对女人没兴趣。”

“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，说蒋总不是喜欢男人，而是心里有个忘不掉的白月光，”这小丫头平时八卦惯了，嘴上也没个把门的，像个拖拉机似的突突突都说出来，“好像还是高中时候认识的，喜欢的不行，单身这么多年也都是为了等她。”

还想往后说什么，忽然反应过来眼前正是蒋总现任老婆，小助理脸色一变，闭上嘴。

姚摇却眨着眼，“接着说？”

小助理：“……”

小助理慌得不行，“对不起啊，姚小姐，我我我不是故意的，你就当我八婆上身——”

没等她说完，姚摇就笑着打断她，“没关系的，我是真的好奇，也没有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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