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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李帅和沐雪的身影渐渐远去，萧陌转过身子，目光再度落到了贴在防盗门上方的那张卡纸上。这一点倒是同张天一不谋而合，他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这处并不和谐的地方。

说来这座公寓之前并不叫这个名字，而是叫做蝴蝶公寓，直到现在网上都还搜不到改名后的温馨公寓。换言之，唯一能证明这是温馨公寓的东西，就只有挂在防盗门上方的这片白色卡纸。

不，或许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这座公寓的身份。

萧陌想到了被王上进控制在手中的租住合同，租住合同便代表着温馨公寓，起码，上面的产权名是这里没错。

王上进是由鬼物伪装的，租住合同上的产权名存在被修改的痕迹――“温馨”二字是被后填上去的。便是说，在没被王上进修改前，那些租住合同其实并不属于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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