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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舟顿了顿，将那紫砂壶放回原处，又道：“不知曹老师有没有看过姜不渝近期做出来的作品。”

“她虽然打着隋玉徒弟的旗号，可她的手法却换成了日派的。想来，是觉得隋玉醒了，随时能拆穿她的谎言，这才不敢再继续。”

曹保真看他俩一搭一唱，冷哼了一声，心道怎么找他来问话了。

连舟跟浦隋玉是一伙的，他是她的铁杆支持者。

曹保真拿起那紫砂壶，压着眉眼再看了眼隋玉，问：“真没有收徒弟？”

隋玉摇了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曹保真垂下眼皮，仔细看着那壶，没再说话。

隋玉的视线也落在那茶壶上，面上平静，心里却七上八下。

老爷子到底信了没？

连舟看了眼隋玉，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她的手，捏了捏，隋玉转头，看了他一眼，以不易察觉的方式轻点了下头，表示他的说法没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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