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手，它早就出手了，该死的程序。

“对你有用又不是对我有用。”顾时衍还记着仇呢。

【……】小零泪汪汪的看着顾时衍，似乎在诉说着大大怎么能够这么残忍。

那东西对顾时衍有没有用它不知道，但对它肯定是有用的，就是上面的威势太过吓人，小零有点没胆。

“那是什么东西。”顾时衍顺口问了一句。原著里也没说是啥，系统又这么想得到，肯定是好东西吧？若是对顾时衍有用他倒是可以考虑花点钱买下。

【不知道。】系统简单直白的回答。

“……耍我？”顾时衍眉头一挑。

不知道你还一副不得到就会死的样子？

【在小零眼中就是一团能量，但却看不透本体是什么，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上面的能量层次比之大大的祖先——顾楚惜还要强大太多太多！】系统猜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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