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，也没有回我的话。”

“这些你不是早已习惯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云枫叹息一声，“习惯了归习惯了，可还是会觉得……很惆怅啊！”

“我只是表现出比较舒适的表情而已。”北堂前辈说，“不想笑的时候就面无表情，生气的时候就生气，难过的时候就难过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
“那你现在又是什么心情呢？”

“不知道，不过看到你来也不算坏就是了。”

“那我可真谢谢你了！”

“不用谢。”

“……”云枫稍稍停顿了一下，“你……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？”

北堂前辈欲言又止。

“没事，你说。”

北堂前辈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：“但是那是私人问题……”

“我不会生气的啦。”

北堂前辈犹豫了一下然后终于开口道：“那个，其实你可以把你的妆卸了。”

云枫：“……”

第31章 怎么你还想当着我的面搞师徒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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