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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素素一时间有些懵！

主要是她没想到，紫慕白会这么问，且，这是让她必须在两人之间做个选择。

“师兄，你现在是在为难我吗？”殷素素看着紫慕白，眸子里有些水雾迷蒙。

三年前，他们是同门师兄妹，一起在师傅妖君王手下修炼，每天都要经历不同的考验，承受非人的磨难，虽然她的境界很低，修炼很慢，可是，紫慕白很照顾她，两人也算师门情谊身后。

但现在，紫慕白这样问，完全就是在逼宫。

“你可以当作我在为难你，因为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，要比这个路人要长得多，我紫慕白，不想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，比下去！”紫慕白冷喝一声。

殷素素语凝哽咽，深吸了一口气道：“师兄，如果你真要问的话，我可以告诉你，你更重要一点，因为你在我心里就像是哥哥一样，但是，从今天开始，你不在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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