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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甜甜之前就想到这个问题了，只是她和李铭学都太忙了。

忙到没能腾出时间来处理这个问题。

如今冷不丁听到李铭学悲观的话语，姜甜甜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。

于公于私，李铭学活着对他们都是一种帮助。

“李老，我承认大领导的离开确实很突然，但也并非毫无征兆，只是我们那时都没能发现……”

之后的半个小时，姜甜甜变身心理医生，不动声色的开导着李铭学。

直到她和顾南城离开，李铭学才倏然惊醒。

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姜甜甜他们离开的方向，眼底里震惊和意外让他许久都没回过神来。

好久好久以后，他起身喃喃自语道：“后生可畏呀！”

他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轻易被人撬开心扉。

事实上，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非常玄妙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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