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人，到了这一世，就彻底断了与佛宗的联系了。

“墨沉，后悔吗？”

其实，也不是没法补救，功过相抵的话，其实他还是能成圣的，只要他愿意收手。

然而，她这一问，回答的却是骤然收紧的双臂。

“不后悔。”

这辈子，墨沉从不后悔此事，甚至，再给他一次机会，他依旧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。

倒是苏糖，听得微微一怔。

他回答的太快了，且没有半点犹豫，反倒她，突然问这话，显得非常渣。

不过，她还是得继续，“其实，如果后悔的话，也不是没办法补救。”

“晋璃！”墨沉打断道，他松开对她的禁锢，将人松开，四目相对，漆黑的眼眸似一眼望不到底，里面翻滚的是浓郁的占有。

这一次，他没有半点遮掩，对她的那种偏执感情，全都呈现在了她面前。

苏糖……苏糖倒是不怕，主要是习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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