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砚顿了顿：“有，每一次都是你，也一直都是你。”

柳三娘觉得楚砚在做的事情，就是护她重修神魂，所以很多时候，明明楚砚就在，但人们并不会注意他，就好似他只是存在的一棵树一样。

柳三娘心里越来越清楚，楚砚是为她而来，那个明媚似火的女子，已经死了，轮回了不知道多少世，她们不一样了，可她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听着楚砚的回答，柳三娘觉得脸颊凉凉的，她抬手一摸，是泪。

她抓着楚砚的手低声道：“我等这一句话，等了很久。”

楚砚声音轻轻的：“对不起，当我明白这是爱的时候，已经太晚了。”

他知道她会随着时间慢慢都记起来，她会问她想问的问题，他随时都准备着，只是来的这一刻，心口还是会抽痛。

她死的时候，也是他长出逆鳞的时候，他痛她的离开，他也恨她为他的奋不顾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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