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肯原谅我，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。我们的爱情就像落了苍蝇的晚餐，还可以吃，却总觉得是恶心的。”

良久的沉默后，乔家城缓缓开口：“怪我，从前一直忙工作，忽视了你和小昀。结婚十多年，我对你的关心连工作的百分之一也不及。”

“我又何尝不是呢？”穆卿哂笑，“说到底是我们太像了，我们就像两只刺猬，离得远了会孤独，离得近了又相互伤害。”

乔家城低着头，紧紧咬牙，内疚和追悔莫及一点点将心里的壁垒侵蚀：“小昀这孩子，我早知道瞒不过他的。”

“其实小昀说得对，他已经不是小孩了，有权知道真相。”穆卿扭头看向身边的乔家城，满脸悲伤，“如果有机会，希望你能和孩子好好说清楚……我是没脸再见小昀了，是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
乔家城紧紧攥拳，声线低沉：“卿儿，曾经，我真得很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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