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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太妃的表情瞬时苍白，“你，你……”

“我，便是我。”杨玉笑了，志自满满，神采飞腾，“便是我这个乡下长大的蠢货，在书肆里察觉了印刻的书，顺藤摸瓜，不动声色地找到了印书的书商，找回了所有的书，包含流转到京城以外经被人买走的几十本。惊喜吗，太妃娘娘！”

“不会，不会，你不会晓得……”

“我便便便晓得了。你倒是不晓得，我和司马仲彻早便认识，他经给我复书，说南疆巫女，完全没有背后生香这一说法！”

“太妃娘娘和我有一般爱好是相同的，那便是制香。你让人从花想容买了那么多香料，对我也颇为支持了……”

白太妃表情灰败，牢牢咬着嘴，用恼恨的眼神看着杨玉。

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，杨玉早以被她大卸八块。

杨玉脸上笑容愈发光耀：“你从什麽时候开始设局的呢？让我想想，应该是从我靠近宋仵作便开始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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