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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，方辰解了张灵熙的睡穴，然后带着分成十份的自制粉末出门了。

出门前，他还做了一些伪装，带着鸭舌帽和口罩，一副可疑人员的打扮。

没办法啊，这粉末是真正意义上的‘包治百病’。一旦宣扬出去，难免有人起歹心，他不想出名自找麻烦，所以是抱着‘干一票就结束’的心态出门的。

起先，方辰是找了个人比较多的地铁口摆摊，结果摆了半天，除了被骂骗子和得到上百个白眼外，毫无所获。

中午的时候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举报他，还引来了执法人员的驱散，如果不是跑得快，恐怕要被抓进去‘思想教育’了。

早上虽然被鄙视，可至少时不时的有人好奇围观。

他开价也只是五千块一瓶。

在他看来，这价格就是白送！

可惜下午更惨，方辰的‘摊位’搬到了公园里，目标是那些老头老太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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