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您怎么个招待法都不麻烦。”某人半真半假地谗言,从底柜中拎出四盒君山银针,一式两份要分予对过二人。
茶叶礼袋上桌,他人依旧闲散歪签在椅子上,微微扬起下颌,“温董是懂茶行家,这茶我特为托朋友从洞庭湖捎的。太名贵,量多了倒也折煞我,供在抽屉里恭候您好些天了,得感谢黄梅天爬不上这高楼,茶叶攒得住……
还是得感谢您终于大驾光临申城?”
话音将落温童进来的,冲他桌角备的礼茶相了相,不由好笑。
该说这人厚黑抑或精通攻心,那茶先前由赵聿然之手移交她捎来,明明是一大盒装的,论斤称。眼下却逐一匀拆成几小盒,顷刻间叫茶的身价从面子上又抬三六等。
实际上她不晓得,某人前两天为若愚去“行贿”班主任时,也是这么个做派。
温沪远受到挤兑格外气恼,“那么爱做人情,有这功夫不#好好管理下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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