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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碛和那两个佣兵将高岑安葬下去，全过程中，五长老一声不吭，也没过去看一眼。

洛碛也没跟他说话，更没要求他过来看看，安葬过后，他拿短刀削了一块木头墓碑，放在墓前。

曾铁牛就是在这时候转醒的，他醒得比蒋玄早，一醒过来，就看到这么一幕，不由一愣，他下意识地偏头看向慕云轻，声音带着受伤过后的沙哑虚弱：“这……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“高岑死了，他把自己的师弟给安葬了。”慕云轻一句带过。

曾铁牛茫然了好一会儿，他就像是个中途崩溃的电脑，有点之前的数据连接不上来，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链接上之前断片的记忆，想起来之前都发生了什么。

曾铁牛张了张嘴，最后却没出声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洛碛，旋即他又看了看逃避似的，背对着他们，捧着黄龙筋研究的五长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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