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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这幅吗？”林怀尘偏头看了看，觉得这幅画虽然特殊，但并不美好。

“不喜欢。”叶清摸着自己的腕花低下了头，“讨厌。”

“你讨厌这个？”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，他稍稍弯下腰问道。

叶清瞧了瞧那人，便知道他是年轻时候的苏荷音，顿时觉得有些尴尬：“我不觉得它不好，只是我不喜欢悲剧。”

“你又怎么知道这是悲剧呢？”苏荷音似乎只是混在人群中，并没有暴露自己的想法，他压了下自己的帽子，抱着手臂又问。

叶清歪了下头，表现出自己天真的模样：“两个杯子是一样的，一个上面有茶渍，碎掉的一直没用过，这还能代表什么皆大欢喜的结局吗？”

苏荷音抿唇，并没反驳叶清的想法。

林怀尘用手指碰了碰叶清，用眼神询问她要不要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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