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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奶奶教的，我奶奶在我十一岁的时候也走了。”

“之后…就一直都没学，最近几年才捡起来的。”时清提到奶奶，心底就一疼。

十年了，始终都迈不过去这个坎。

“你奶奶…是不是叫白淑琴？”

“慕姨知道我奶奶？”

周婉芸笑着点头，“她的作品在京圈很受人喜欢，我也知道。”

“奶奶绣工很好的，很多人买她的绣品，她都舍不得卖。”

时清跟她说话就好像很亲切似的。

压不住的话头，噼里啪啦的就报一大堆。

说完了才觉得自己好像不矜持了，有些尴尬。

周婉芸呵呵一笑，“你不用拘谨，跟我在一起随心所欲就好。”

没过一会，时清的手机响了。

低头一看，是白晚晚。

拧眉，犹豫着接还是不接。

周婉芸不动声色的看她，眉眼温和，“是白晚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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