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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里有股奇怪的味道，李颂闻着像自己过期牛肉的味道。欧阳羽柔说像臭袜子，等李颂看向她的脚又改口说像以前老叫花身上的味道。总之不是什么好味道，讨论起来都觉得恶心。

店内的摆设很是古色古香，就是总觉得不像个有真东西的店。

靠墙两个博古架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瓷瓶瓷罐，看成色的确比街上摆的好很多。空白的墙上挂着几幅被烟熏成了暗黄的古画，好不好李颂这个外行也看不出来。

一个精神萎靡的瘦削老头儿坐在柜台里看书，见李颂进门也不招呼，只是将眼球上翻从一副老花镜的上沿瞄了二人一眼。他面前的条案上也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盒子，柜台下还堆着一堆锈斑的铜铁器皿。

李颂越发觉得自己上了当，不是小混混们吹了牛就是小眼镜没查明白。也许它只是凑巧挂了个马记的牌子，其实跟马德彪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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