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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懂了。”许悠然点了点头，还在继续喝着威士忌，只是没那么猛了，一小口、一小口地品着，“都是你杀的？”

“嗯。不是太费力气，但是懒得收尸。”猎魂引扫视了一圈，目光中没有一丝喜怒哀乐的色彩，甚至都没有一点点杀气，“动物的尸体是食物，养活我的族人。人类的尸体是废物，我们不吃。”

猎魂引的话很质朴，但貌似很有道理。

人类不以同类为食，却是残杀同类最多的种族。

“怎么喝得那么小心？”猎魂引似乎看出了许悠然没有放量喝......

但就在那一瞬，他缓缓抬起了眼，向来黑亮的眸色变成了浅褐色，淡淡的，像看个陌生人一般。我僵凝在那，微仰着视角，因为有离了一米之远，所以看不清那寡淡的眼底可有我的身影，只知道疏离的气息满布我们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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