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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的会所包间里，服务员退出去之后，房间里就安静下来，坐在那儿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。

杜明姝垂眼喝了一口茶，又看看对面的白虹，眼带复杂，不知道该如何说。
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在无言的沉默中，白虹最后先开口，眼底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情绪。

杜明姝右手捏着左手，长出一口气：“你是杜善宇吗？”

问完她紧紧的盯着他，想听到确认的答案，又想听否定的答案。

白虹神色微动，没有立刻回答她，而是一口将茶杯里的水全都喝光，然后果断道：“我是。”

尽管想过这种可能，但真当她听到的时候，杜明姝还是觉得不可思议，震惊！

“你……既然你没事，当时你为什么不回家，你知道爷爷奶奶还有我爸他们有多伤心吗？”

白虹，不，杜善宇沉默的任由杜明姝指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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