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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兆行顿时一个激灵，上次夫人便问他这个问题，问完之后。他就被赶了下去，他上次怎么回答来着，模棱两可？

费兆行这次态度端正不少：“回夫人，右手……”

项心慈闻言点点头，神色依旧不咸不淡，但觉得他身上那股劲儿弱了一些，这个人坐在身边，低眉顺目，和蔼不少，何况这人曾经一本本的参过他，没给过她好脸色，突然这个姿态，好吧，项心慈有些受用：“行，申德，将人都赶出去！你说吧！”

费兆行急忙道：“不用，不用，夫人借一步说话就可。”

“为什么，我要听戏，不想动。”

佟中渝垂着头想当没听见。

费兆行从未如此扰民，怎么可能为来说几句话让这里所有人出去，相对而言，他们移步简单的多。

项心慈看着他。

费兆行有些狼狈，因为忠国夫人也没要求错，她身份如此，想让谁出去就出去，不算错，可……他不习惯劳民伤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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