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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着顶楼刚才的心惊胆颤，楼下就显得安静了许多。

秦湘坐在那，一边看着公司的发展史，一边和身边的吴凡时不时的聊几句。

“你好像…比我都小吧？”秦湘看了眼吴凡有些稚嫩的脸，终于忍不住疑惑，开口问道。

吴凡轻声嗯了下，虽然有些结巴，但还是一字一句实话实说道：“我…刚毕业…”

秦湘哦了声，笑道：“吗确实比我小啊，你是哪个学校的？”

吴凡一愣，摇摇头又点点头。

这样的反应，让秦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“我…我可以，不说吗？”吴凡头都不抬，支支吾吾道。

秦湘也发觉自己问的过了，连忙解释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是我问的有点多了，你可以不回答的，没事的。”

吴凡仍然是低着头，即使秦湘万般解释，他也没搭理她。

两人就这么坐了会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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